好纠结，一边是黑名单霸宋，一边是至尊VIP客户白圣。

两个极端客户凑在一起，着实令他纠结。

“书……霸宋，‘什么都能卖’道友回话了吗？”白前辈分身问道。

白前辈遗憾道：“看样子道友没在看你的玄圣直播，那这交易就算，我再看看……。”

【在在在，亲，我在的。(￣3￣)?】见这笔生意要黄时，什么都能卖大佬一咬牙，对着显圣讲法的霸宋露出了职业化的笑容。

就算心里再苦，面对用钱打你脸的客户时，也要露出真挚的笑脸。

属于什么都能卖大佬的大号弹幕，第一时间回馈给宋书航。

“白前辈，什么都能卖前辈回复了。”宋书航见到这条巨大的弹幕滑过后，便露出灿烂的笑容。

此刻，诸天万界所有修炼者都能从霸宋前辈这张仿佛有字幕的脸上，读出【看到了没，什么都能卖大佬是我铁哥们，好朋友】这样的信息来。

果然霸宋大佬和什么都能卖大佬之间，有着超出一般的交情诸天万界所有修炼者心中都开始确信这一点！

如此一来的话，这波‘不是讲法的讲法’结束后，大家要尽量榨干自己的每一滴好评之力，将最大的功德贡献给霸宋大佬，讨得他的欢心。到时候，说不定能通过霸宋大佬间接联系到什么都能卖大佬。

“师父，我似乎从霸宋大佬的脸上读取出了你和他是好基友的信息。”什么货都能进仙子紧了紧身上的被单，出声道：“霸宋大佬这张脸特别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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