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无法呼吸，所以他硬生生地从梦境中窒息苏醒过来。

眼睛一睁时，宋书航便发现自己瞎了。

右眼已经化为琉璃，完全碎裂，左眼的儒家圣人之眼也进入关机休息状态。

“好在我已经不是水货玄圣，早已经不用靠眼睛去‘看’东西。”宋书航暗道神识一扫，‘看’的比肉眼更加清晰。

于是，宋书航的神识轻轻那么一扫黑咕隆咚。

咦？怎么还这么黑？

难道我的神识也瞎了？梦境中直视‘不朽法则’的后遗症这么可怕？

“毕竟是不朽法则，牛逼点可以理解。”宋书航暗道好在他还有最后手段。

看我的第三神眼！

眉心处，第三神眼开启，代替双眼和神识向四周望去黑，依旧黑，是白天不懂夜的那种黑。

当睁眼和闭眼都是黑暗时，宋书航开始认真考虑自己是不是需要好好睡上一觉。

“等下，这状态不对啊。我的神识为什么被限制在一个狭窄的范围内？就连第三神眼也只看到一片黑暗？”脑子受到‘不朽法则’洗刷，思维速度降低的宋书航，终于察觉到了自己现在所处位置的异常。

“宋?脑壳子又宕机了?书航。”功德蛇美人缩小浮现在宋书航身后，学着造化仙子的腔调唱道。同时她伸手，抠去了宋书航右眼中那只已经彻底完蛋的眼珠子。然后，又将小手按在宋书航左眼处，连连施展治愈法术。

这个狭窄的空间中只有她和宋书航，就连宋书航体内的‘灵鬼仙子’现在都跑到苏氏阿十六体内凑热闹去了，所以功德蛇美人懒得演戏，难得地使用自己的本音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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