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师父也来这么一大会儿了,怎么这个房间里还没有点灯啊,四周阴暗潮湿,而且还有一股子发霉发臭的怪味扑鼻而来,我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也难怪,一个大男人没有婆娘照顾,再说又是个不修边幅的庄稼把式,屋子里难免是这味儿。
马五郎的床铺是南北通长摆放的,正好靠在假山上,床头正对着窗棂,而师父此刻正站在床边,一动也不动地看着马五郎睡觉,也怪了,我刚才叫那么大声,连鼾声如雷的卜一缺都叫醒了,愣是没把马五郎叫醒。
只见马五郎直直地平躺在**,全身几乎连一丝弯都不带打的,看似和死人差不多,说是死人,因为这个房间安静的程度,我估摸着掉根针都能听到,而庄稼汉马五郎粗人一个,睡觉即便不打鼾,呼吸也应该很粗,那就应该听到才是,可是我走到师父身边,竟连一丝细微的呼吸声都听不到。
看他这样,我不禁有些渗得慌,前几个时辰我们还在一起聊天来着,不会就这么会儿就被那个鬼婴勾走了吧?
我缓缓凑到师父耳边,极力压低声音道:“师父。。。马五郎怎么样了?”
“嗯?”师父的声音极其正常化地应了一声,然后略含呵斥地道:“说话怎么这么小声?晚饭没吃饱吗?”
我愕然张了张嘴,敢情师父生怕吵不醒马五郎啊,立刻恢复声量道:“师父,马五郎他。。。他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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