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围观群众又不是傻子，事情的经过看在眼里，大家都是经常逛古庙的老油条，其中的规矩门清，不仅没有帮他们说话，反而纷纷开始训斥。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们好意思反悔？”

“玩不起就回家吃奶去，白痴！”

“就是，什么玩意儿，多大人了还特么说幼稚园的话。”

黄亮的跟班们见犯了众怒，大有被口水淹死的趋势，声音立刻就弱了下去。

陆秋颜拿出刚才签的字据拍在桌上：“你不是要报警吗？白纸黑字，你看丨警丨察帮谁！”

“臭娘们，你！”

黄亮还没来得及骂出口，林萧咔擦就将他臂膀的关节给卸了下来：“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滚！”

“算你有种，你们给我等着，这事不算完！”

黄亮抛下一句狠话，推开人群，带着几名跟班灰溜溜地走了。

人群见没有热闹可看，很快就散去。

“林先生，是老朽眼拙，您才是真正的高人。”老李头郑重地朝林萧拱手，心里充满了敬重和钦佩。

“我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没有您去除包浆和鉴别，这件宝贝也不可能露出真容。”林萧摆手说道。

“您太谦虚了。”老李头摇头道：“您既然能发现其中的奥妙，又怎么会不知道如何去除包浆呢？我知道，您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才特意不直接点破，而是暗中提醒我。”

他有些死板，却不傻，如果林萧直接说出青花瓷的秘密，同样能解开谜底，但这样一来，他在古庙多年闯下的“瓷器专家”的名头必然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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