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璁听白狗这样一说,心中一下子敞亮了,“这不就是自己给皇上的奏折上所说的事吗?原来皇上把算盘打在这里。”
张璁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嘉靖帝的用意,他在对嘉靖帝叹服时也为自己的命运感到悲哀,自己也就是皇上手中的一颗棋子,想用就用,不想用就弃之。
白狗没有坐轿也没有骑马,张璁就把自己的轿子让给了白狗,而自己让管家直接租了一顶二人的小轿。
张璁把管家打发回去了,两顶小轿直奔吏部衙门而去。
桂萼是从礼部右侍郎调任吏部尚书的,对官场中的一些事情也是乱熟于心,再加上张璁与他本是同党,在用人方面也不用换血,所以接手起来也比较顺利。
今日早朝后,桂萼和往日一样回到了吏部衙门。现在的桂萼每日里早朝后都是到衙门里来把昨夜收到的文书查阅一遍,需要交办下去的事情待别的官吏到堂后就直接好安排。等这一切都办妥后他才会选择小憩一会。
白狗坐的轿子是张璁的,那抬轿之人自然也就是张璁的家奴了。他们已到了吏部衙门的门前,那四个轿夫见白狗没有发话停上来,他们也只好硬着头皮硬往衙门里抬。
两根杀威棒拦在了轿夫的面前,“站着,不长眼的东西,这里也是你们能进的吗?”这还是当初张璁治理得好的,否则今日这样早就被杀威棒打到了身上。
坐在后面的张璁听到前面的威喝,他是赶紧地挑起轿帘,“不长眼的东西,这轿子也是你能拦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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