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钰更是补了一句:“我们的辅国公要么不胡牌,一胡就是一把大的,还这么快!”
辅国公可得意了,顺着杆就爬上去了:“那是!”
这一把还真够狠的,每人得掏五十文,而翦连生还只打了两圈,就只剩三十五了,再不胡牌,屁股下的椅子就是他人的了。
老辅国公笑着这么说他时,他好脾气地直笑,说按理也应该他下场。
他这么一说,其余三人又不同意了,在牌桌上,没有什么按理不按理的,谁输谁下场,他这么说,好像有意放了水似的,他们可不答应。
第三圈打下来,翦连生得了两个明杠,最终是老辅公自摸了一把小胡。
翦连生算了算,他们仨各自胡了一把,只有他还没胡牌,突然之间便来了信心,笑着说这一把该他胡了。
而他这信心一上来,牌也跟着来了,做起将一色来那是顺风顺水,又不用费心思想,等听了牌,便很是大方地告知了三方,且让他们放心打,他谁的炮也不点,非得自模。
这时侯,关钰就有点沉不住气了,看了看自己所剩的钱:五十五文。
就当他自摸了,他还能剩五文,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可巧了,翦连生连摸几张牌都没胡,等他放了一杠之后便胡了。
关钰无奈地呵呵笑,把钱一付,自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让黎卓如坐了上来。
翦连生正高兴着,见把皇上弄下场,面上讪讪的,直说抱歉。
关钰道:“这有什么好抱歉的,翦叔的这意思难道怕我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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