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毛文龙不知道后来的发展状况,但他实在搞不明白,自己两口子说着说着话,怎么变成了表决心大会了?自己休息的地方,似乎变成了灵堂,当时笑骂道:“都起来都起来,这怎么说着说着变成了我的遗嘱发布会,这里变成了灵堂了,这里还在战斗,不是吊唁告别的时候,你们想篡夺我的权利,是不是早了点儿?我还没咽气呢。”
被他这么一说,大家才感觉到自己表忠心的时候实在是不对,于是就尴尬的哄堂大笑。这时候,刘兴沛才不安的看向了站在一边儿的监军。
监军眯着眼睛泥菩萨一般,看到刘兴沛看向自己,就笑眯眯的回答:“年纪大了,耳朵背了,你们刚才说什么?”然后啊了一声:“我是监军,不是军事上的问题,我没听清,我也不想问。”然后就又眯上了眼睛,做起了泥菩萨。
自从毛文龙不惜重金给太监建立了养老的祠堂,更在天启削减太监时候,毛文龙给那些走投无路的太监们找到了一个官宦家庭的安身之所,这更让太监们感恩戴德的五体投地。他们这一群看毛文龙为再生父母,当然,监军魏世会就是其中一员,所以,将朝廷内部的风吹草动密报不断还来不急呢,还说什么打小报告?再说了,将士表忠心是理所当然,子承父业更是理所当然,没必要上报吗。
“兴沛,你说一说我们的战损吧。”
刘兴沛就表情沉重的回答,“只此一战,我们工人师,就战死三千,战伤四千,原则上已经折损了一半,还有后来的民夫战死了一千,伤了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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