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房间,安邦赤着脚在屋子里寻觅了一圈,掐断了卧室和客厅的电话线,又翻找了一遍确认没有能让对方联系到外界的东西后,他说道:“有纱布和酒精么?”
“有”
几分钟之后,安邦坐在地脱掉衣,露出肩膀伤口,后面靠在墙诧异他要干什么的黄连青捂着小嘴看着安邦身纵横交错的伤疤,差点惊呼出声。
“嗞啦”安邦划着火柴撩着军刺的刀尖,当刃口变黑之后他在裤子随意的摸了两下,然后用刀尖割开了肩膀的伤口。
三棱军刺的在他手熟练的挖了几下,挑出几块泛着黑的血肉,露出了一颗嵌在骨头的弹头。
安邦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仰头喝了一口酒精漱嘴后索性干脆咽到了肚子里,一股火辣辣灼热的感觉从肠胃一直延伸到身体全部的神经。
安邦随即一歪脑袋,别扭的低下头张嘴咬在了肩膀下方的弹头。
“嗯哼”安邦闷哼了一声,疼的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他用力咬着弹头一拔,生生的把弹头从骨头给拽了下来。
“噗”安邦冲着垃圾桶吐掉嘴里的弹头,抓起酒精漱了漱口后,拿起针线单手熟练的给自己肩膀的伤口进行缝合。!
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的黄连青低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地那个男人驾轻熟的处理着枪伤,她记得几年前自己和父亲在外面遇到袭击,当时保护他们父女的保镖有两个都了枪,后来这两个保镖在缝合伤口的时候,都疼的龇牙咧嘴的,据说他们两还是从国外退役回来的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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