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经过,张麻子冷笑道,“你本事挺大啊,连个经咒都不会念,已经学人家法师接活了,能耐这么大你还找我干嘛?”
他表示自己要拿两千,才肯帮我解决问题,我没多考虑,立刻答应了。
接过铁钉,张麻子带我走进弄堂,他把铁钉放在供桌上,准备施法查探这究竟属于哪种降头。
张麻子站在法坛前凝神打量钉子,表情古怪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催促他为什么还不做法,张麻子很不爽地瞥我一眼,“你那么有本事,不如你来?”
我缩头不敢再说话。
打量铁钉好久,张麻子才有动作,他先从袋子取出一些阴料,慢慢洒在供桌上,双手合十对铁钉念经咒,屋里很快又冷风吹起来,将烛火掀得不停晃动,跳跃的烛头散发出很诡异的光线。
我早就习惯了这种场面,可当张麻子念经咒的时候还是觉得很冷,赶紧裹紧了上衣,远远避开,心头那种莫名烦躁感又浮现出来,只能使劲甩甩头,驱赶那股并不属于的意识。
忽明忽暗的烛火闪烁不停,拉长成了几道残影,我眯着眼仁看了老半天,铁钉很平静地躺在供桌上,从始至终没有发生任何变化。张麻子念了一遍经咒,忽然停下来,将铁钉抓在手里看了又看,皱眉告诉我不用尝试了,这根本不属于黑发降头。。
“不是降头?”我很吃惊,反问说如果杜玉娇不是中了降头,那她又是中了什么,为什么好好的大活人会浑身长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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