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我话音刚落,又听到了一阵牛角声,声音极为沉闷,好奇心驱使下,我走到床边趴着细看,只见寨子中间搭建了一个祭祀平台,几个头上插羽毛的长者正在祭台又跳又唱,年纪最大的老人正在想苍天祷告,口中嘀咕着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经文,而祭台角落里则站着几个壮年小伙子,正在卖力地吹奏牛角。
那老太太的尸体则被摆在祭坛的正中间,地上洒满了树叶和花瓣。
我看得入神,阿赞吉忽然把手搭在我肩上,笑称,“有什么看的?”
我说自己还从没见过外族人的祭祀方式,挺新鲜的,你要是困了就睡觉吧,我看看再回去睡。
可能是酒喝太多,又睡了几个小时,我醒来后感觉脑子有点不舒服,根本睡不着。
阿赞吉似笑非笑,“你还是快睡吧,接下来的仪式可能会让你更不舒服……”
我奇道,“什么意思?”
阿赞吉似乎晓得什么,却摇头,只顾笑,露出一张神秘的脸,并不肯说出来,我正不解,却看见祭坛下的苗民已经排成队,依次走上了祭坛,在尸体身边停滞了几秒,依次抓起了尸体的手掌,像是做告别仪式。
我说,“这有什么不舒服的,不就是做告别仪式嘛。”阿赞吉笑笑说,“继续看下去,你就明白了。”
在我不解的目光下,寨子外面忽然被人牵着走进了一头牛,视线拉近,我才发现牵着牛走在前面的人是黑狗,他一脸麻木,牵着牛绳走向了尸体,并把牛绳绑在了祭坛下面,然后从族人手上接过一把斩马大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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