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我装做浑浑噩噩地问道。
“最后一排,左数第一个!——不认识他吗?”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还会与他说话?”
“你为什么不问问他自己?”
“你这个叛徒还敢嘴硬?我送你上军事法庭!”
“放屁!你他么才是叛徒!瞅你长得那个熊样!”
吴上尉一拍桌子道:“好,你就嘴硬吧!我先给你几天考虑的时间,到时候咱们再聊。”
说完他就拿起了手里的记事本,与身边的几个人一次离开了这间屋子,留下了我一个人被绑在这里动惮不得。
随后的几天我没有吃上一口食物,三天已过,四肢都麻木得不听大脑指挥了。而难受的是,他们每隔3个小时就给我的身体注射一种药水,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总之感觉全身忽冷忽热得厉害,非常难受。
不过通过这几天,我还是能感觉出来,这里应该是山区某处的地下室,因为这间屋子异常的阴冷。
第四天,吴上尉抛开了前几天的事情不问,直接说:“你从小有时性情孤傲,有时自闭寡言,从不与其他朋友交往。在你的小学日记里就曾经写过:看不惯别的孩子拥有一切,而自己却一无所有!”
我又困又冷又饿,根本没有心情去反驳他,任他怎么说都是。不过我记忆有些模糊,不知道这是从哪里翻出来的旧账。主观的意识里已经对这就话五体投地了。
第七天,后面的投影仪相继出现了几个科学家的头像,其中有几个看上去确实有些严肃,但是我还是什么都不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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