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酒精,只有白酒。"
"白酒也行!找个水盆倒进去!"我招呼一句。现在必须要给伤口消毒,不然会引起感染。
雨哥端着水盆去卫生间,清洗过的伤口已经非常清晰,还会有血渍渗透出来。
"明哥,我去给你买纱布!"瞎子说完转头就走,我让他再买点吃的东西回来。
经过一夜时间所有人都精疲力尽,填饱肚子才是首要的事情,吃饱了才有力气恢复体力。
雨哥端来倒满白酒的水盆,闻着就有一股刺鼻的酒精味,临时用白酒消毒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我把手臂放在白酒当中泡着,虽然不如酒精那样刺痛,但滋味也不好受。
"三明你忍着点!"
"一点小伤算不了什么,来!"
雨哥拿着匕首轻轻划开一点皮肉,一边拽着钉子一边切皮肉,一根一根把钉子从皮肉中拽出来。
我咬紧牙关绝对不吭声,虽然很疼可还在能承受的范围,混江湖如果就连这点罪都受不了,那还不如回家去当乖宝宝。
铅弹已经镶嵌进入皮肉,刀尖深入一挑就出来,顿时一个血洞出现在眼前。
"嘶"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酒精让伤口如同针扎一样的疼。
铅弹打破皮肉留下一个弹坑,在肌肉的收缩下看起来空荡荡的,我头上已经开始冒汗。
"忍着点。"
"小意思,继续继续。"我轻松的说了句,我能忍着疼痛可忍不住本能的反应。
人在承受巨大疼痛的时候本能的会出汗,这一刻我绝对不能吭声,因为其他人都在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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