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骑了一匹栗色马,不知道从哪里忽然钻了出来,走在队伍前面。其实,到最近的脚手架,不过是百来步的距离。
人们都掂起脚尖,伸长脖子,看这个敢于破坏对大桥的乡下人。他外表普通,没有什么惊人之处,跟人们想象的迥然不同,这使他们大为诧异。其实,他们这些人,谁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奇怪地一窜一跳地走着,谁也看不见他的浑身的伤痕。大家甚至都觉得他不象一个气宇轩昂,能做出这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而遭到杀戮的大丈夫,也就不足为怪了。
只有那根白色的长木桩总会吸引人们的目光。
这一帮人到了岸边,队长从马上跳下来,神气十足地把级绳交给仆人,随后和其他人一起在陡峭泥泞的堤坡上消失了。不一会儿,他们又照原来队形出现在河床底部的脚手架旁,开始小心翼翼地向上攀登。脚手架的过道里,士兵们紧紧地围着米里耶夫斯基,防止他往河里跳。他们慢慢地走着,越爬越高,最后到了顶端。那里有一个用木板搭成的中等房间大小的平台,很象一个驾在河水上空的舞台。
米里耶夫斯基、队长和三个行刑人便在这里停下来,巡逻队的士兵则分散在四旁的脚手架上。
站在高地上的人距离这个平台不过百余步,能够看清上面的每一个人,但听不见他们的说话声,具体情况也看得不那么真切。左岸的观众离平台要远得多,所以想尽一切办法要看到点什么,听到点什么。但是他们什么也听不见,至于映入他们眼帘的,不过是没什么意思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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