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强行将各世族门阀收购的羽绒拿出来,京兆贵族与朝中其他派系即使未必敢集体罢工,但是暗中阻挠一二就足以使局势往更坏的方向发展,甚至可能使政令连皇城都出不了,更不用说将天下局势掌握在一人手中。
不过若是构陷其中几家谋犯,无论是关陇贵族集团还是山东贵族集团,他们只要看到李建成父子证据确凿,保政不会在这一事件上与李渊父子纠缠。
“此事绝不可跟外人言,”李建成严厉说道,“你便当此事未曾提起过”
陈应知道李建成心动了,但是构陷杜、刘、苏三家也未必容易的事,但是一旦偷鸡不成并且事情败露就是大祸,李建成不可能不小心,也不可能不跟李渊商量就用此策。
自己无罪无过,险遭灭门之祸,这是事实。尽管陈应也知道构陷三家,会让不少无辜的人枉死,但是陈应却不是一个心软的滥好人。就凭苏护对自己和兰儿做的事,他就已经有了必死的理由。
没有人会一辈子专做坏事,也没有一辈子全做好事,善恶只在一念之间,这便是人性。
苏护的仇不能不报,要除掉苏护这个万年县令,唯有李渊和李世民父子出手。具体如何做,怎么做,那就不是陈应关心的话题了。
对于李建成来说,李世民对于最大的威胁还是因为战功问题。迫于形式的需要,李建成不可轻易离开长安。而秦王则可以不有牵绊的率军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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