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两人硬着头皮又来到茶餐厅门口,一辆黑色奔驰准时驶到,那人从副座钻出来,打开两侧车门,很客气地请方刚和阚仔上了车。
汽车在一家夜总会门口停下,那人在前面领路,大厅里有喝酒的,打台球的,跳舞的和赌博的,十分热闹。那人带着方刚和阚仔从夜总会大厅的侧门进去。喧闹声渐渐听不到了,走廊里有几名保镖模样的人站着把风,个个都是满身文身,腰里插着木柄短刀。顺楼梯上四楼,最后来到一个豪华套房,刚进去就能闻到一股怪味,类似用舌头舔钢条的那种浓浓的铁锈味道。
套房分内外两间,外间有四五个身穿黑西装或黑衬衫的人或坐或立,神情严肃紧张,看到几人进来,有一人连忙迎上去和给方刚领路的那人低声交谈,随后来到内间房门前轻轻敲了几下。门打开,出来一名穿得性感漂亮的少丨妇丨,双方说了几句,那少丨妇丨看着方刚和阚仔,脸上露出怀疑之色。她走到两人面前,问:请问二位谁是南洋法师?
方刚连忙说:这位就是隐居在屏东的阚大师。
少丨妇丨上下打量阚仔,脸上满是疑惑,问:阚大师能治得了邪病吗?
方刚说:如果真是中了邪降,阚大师就能解,要是病菌引起的疾病,那就只能去医院看大夫了。
少丨妇丨点了点头:那两位快请进来。
进到卧室内,那股铁器味道更大了,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全身赤裸,不停地低声呻吟着,床头柜上有个金属托盘,里面放着很多细细的钢针,旁边有一把小钢钳。少丨妇丨说:他是我老公,也是本帮派的老大,大家都叫他耀哥。十几天前他突然觉得右脸剧痛,最后竟拔出一根细细的钢针,就是托盘里的这种。第二天胳膊疼,又弄出两根针,就这样,每天都换不同的部位冒出钢针,越来越多,现在已经拔掉一百多根了,现在我老公每天都好痛苦,医院X光片也看不出有异常,有人说可能是中了邪术,但我们又不认识这方面的法师。我老公有个演艺圈的朋友,是她介绍你们给我认识,于是就找了你们过来,希望能帮到我们,价钱方面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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