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问题肯定出在那个什么高山大师的法会上。等陈大师醒来,阿赞巴登让他描述那次法会的情况,陈大师捂着脑袋讲了法会的布置和一些器具、仪式等细节。
阿赞巴登说:我对中国的法术不太了解,但也去过台湾和云南几次,看到过他们施法。如果没记错的话,陈大师参加的并不是什么法会,而是中国术士的外道神坛。那位高山大师将某人的阴灵附在骨牌上,给陈大师戴上,又施以巫咒,让陈大师暂时被骨牌吸引,自己在家中又连续念了几天的邪咒,就等于自己把骨牌中的阴灵附到自己身上了。
什么?我、我居然自己把鬼魂附在自己体内?陈大师惊讶地问。阿赞巴登点点头。
和陈大师回到太平山别墅,他觉得头疼欲裂,躺下就起不来了。我让他好好休养,因为这段时间得罪了曹老板和兴哥表弟,所以我劝他除了知根知底的客户之外,尽量推掉不太熟悉的生意,也要少参加一些不了解的活动和仪式,陈大师连连答应。
阿赞巴登取出一块浅麻布,上面画着很多经咒和图案,用来包裹那块眉心骨的牌子,再交给我。解决了陈大师的事,我从香港回到曼谷,路过芭堤雅去看望方刚,再把老谢叫来一起吃饭聊天。在餐厅里,听了我讲述陈大师和兴哥的这些事,两人都很感慨,老谢说:田老弟,所以我劝你还是回泰国来吧,香港虽然是好地方,可人多也乱,说不定哪天就得罪哪位黑社会,太不值当了。当牌商多好,自由轻松,就算不小心得罪谁,也没那么容易找到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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