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康说:都算,也都不算,这些东西需要有用,但已经提不起我的兴趣。你们要给我找最难遇的、最阴的阴料,越阴越好,至于具体是什么东西,你们凭经验自己把握。我这段时间都会留在泰国,电话号码田老板知道,有事随时通知。
方刚问:那我们要给你找到什么时候,你永远不满意,我们岂不是要为你免费当一辈子长工?登康哈哈大笑,说我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坏,只要你们能找到令我眼前一亮的东西,说不定当时就会给你们彻底解开身上的降头。另外,最多两个月内,你们还必须得打听出阿赞巴登的具体下落,光知道去了老挝不行,鬼知道现在他在什么地方,说不定又去了其他国家。要是打听不出来,他回菲律宾就无法交差。
在竹楼睡了一晚,次日我和方刚离开这里,来到老谢的住处。在饭桌上,听说了我和方刚的遭遇,老谢说:这事也不能怪田老弟,在那个节骨眼,他要是不说,你就得中那个什么怨骨降,太可怕了!方刚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老谢又连打唉声:你们俩平时这么精明,怎么能同时栽在别人手里啊?
方刚哼了声:老子是特意让你来训我的吗?
这个登康,到底是什么人?我问。
老谢说:我这几年,和菲律宾鬼王派的人没打过几次交道,只是在平时偶尔听说那三个徒弟的事。登康是马来西亚人,但似乎并不像鬼王那样,有钱就落降。去年我有位台湾客户中了生意对头下的针降,怎么也解不开,最后还是花高价去台北请来登康给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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