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谢倒是很激动,一直在我和方刚面前大讲特讲,说当时的情况多么多么紧急,他又是多勇敢,冒了多大的生命危险才救了我们大家。对老谢的表现,我和方刚都没否认,确实,如果不是他,我们这三个人可能现在已经被装在裹尸袋中,送进寺庙火化成灰了。
那个黑瘦女人想去抓老谢手臂的时候,幸亏他向后退了几步。世界上的事就是这么微妙,老谢这一退救了四条人命,否则,现在我也不可能坐在这里,边喝着可乐,边打字回忆给大家看了。
这天,我们从附近的餐厅吃饭回来,都坐在地板上聊天。被阴法搞到发疯的阿赞或者降头师,还能继续施法吗?老谢问靠墙而坐的阿赞巴登。他脸色仍然不太好看,但至少没了危险,只是近期内都不能再施法。这次折腾,不但耗费了他大量法力,而且还受了不轻的伤。
阿赞巴登说:那个阿赞尤已经变成疯子,但所掌握的阴法咒语不可能忘。我以前见过这种情况,很多黑衣阿赞或者降头师,和人对抗的时候法力不够而输掉,发疯之后只要不死,过段时间仍然懂得使用阴法,只是神智会时好时坏。
这话我和方刚还是有体会的,当年我俩亲眼目睹那个缅甸疯僧阿赞屈带,在屋里活活把姜先生的眼珠子给烤了出来,他就是在加持了被我们做过手脚的婴尸之后发的疯,还被丨警丨察抓走。我们都以为这家伙从此以后就废了,但后来居然又在树林里遇见,还知道抓住无辜的流浪汉,想杀掉以取得头骨,最后被登康用巫咒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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