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沉吟片刻,说:没想到,鬼王还真是说到做到。所订的规矩也不能改变,连自己徒弟的老爹都他妈的下手!我说这下可算是结上大仇了,登康当年虽然对老爹有恨,但已经过去数年。现在为了给他看病,耗费那么多精力和金钱,结果现在被鬼王给派人搞死。
看来,这些事是越闹越大了??方刚喝了口酒,喃喃地说。见他这副神情,我更加担心,想马上给登康打电话,却又不知该怎么问。
当晚我在方刚公寓的客厅沙发上过夜,居然又做了那个怪梦。雪地里一个男人张牙舞爪地朝我跑来,还发出很多怪声。这次他并没有头,比上次的梦境更加恐怖。我半夜惊醒,从沙发中起起来。全身都是冷汗。这时我才知道,上次的怪梦内容就是和孟娜老公有关,雪地里就是阿赞育房间中的白布,那个男人明显就是孟娜的老公。而上次他的头用细线连在空中,现在又没有了,就是隐喻他的头已经被阿赞育砍掉。至于为什么上次还连着线,估计我做梦的那个时候,阿赞育正在砍尸体的脑袋吧,也许还连着筋和血管。
这次梦中惊醒,我不但浑身冒冷汗,还心悸和气促,就像心脏病发作似的难受。捂着胸前勉强站起来,走到窗前呼吸凉气,才慢慢恢复。我没有心脏方面的任何疾病,以前也从未有过这种症状。就算接触了极阴物,顶多也就是头疼、昏迷和噩梦。现在的症状让我心里发虚,准备明天去趟披集,好好问问Nangya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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