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御笑:“普通农民家庭,政治清白,挺好的。很多单位,还是挺欢迎农民子女的。”
“为什么呀?”
“朴实,任劳任怨,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可我这种不是传统的农民子女吧?”
傅时御此时正双手兜着唐希恩的后背,十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摩着她的背部肌肉,一脸认真道:“骨子里还是吧?”
唐希恩顿时就哈哈大笑,原本搂着他脖子的手,往他腹肌上一拧:“几百年前,大家都是农民好吗?谁比谁高贵了?”
“你们是农民,我们傅家可不是。”说起家族史,傅时御挺骄傲的,“我奶奶是八旗后代。我太爷爷、太太爷爷、太太太爷爷,在清朝,那都是当大官的……”
“那怎么到你这代落魄了呀?连个小官职都没混上。”
傅时御:“……”
第二天是周六,可能因为早上就要搬到滕仲谦那儿,唐希恩有点紧张,一晚上都没怎么睡安稳,很早就起来了。
她像往常那样起来做早餐、浇花、打扫屋子,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好了,这才让傅时御送自己到滕家。
滕仲谦是提过要来接她的,但她不想让滕仲谦知道傅时御这处公寓的地址,故而就没答应,只说傅时御要送自己过去。
傅时御开她那辆玛莎拉蒂的超跑送她过去,晚点他要回来的时候,再打车,把唐希恩的车子留下。
一路上,傅时御尽可能地握着她的手,不厌其烦地重复:“住个十天半月的意思意思就行了,到时候找个理由搬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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