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们”,他听了,心里暖烘烘的,很快将桌上的台灯关掉,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脸看他。
在一起这么多年,每一年的除夕夜他们都一起守岁,他说过,年年都要这样。可今天,他压力大得晚上刚围过炉,回到这里,转眼就忘记今晚是除夕夜了。
他把她放到被窝里,转身去洗澡。洗好了出来,回床上拥着她,一起看国内的春晚直播。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起先都克制着不说跟傅正邺案子有关的事情,但唐希恩忽然想起今天从律所出来就想问他的事情,怕自己现在不问过后又忘了,没忍住,问了一嘴:“今天下午为什么要降二十个百分点收款?”
“一种策略,逼他们权衡。在明知官司必输无疑的情况下,我们再给出部分让利,他们会很愉快地接受。”
“但他们原本决定一毛钱都不给呢。”
“那是我爸没抓到他们的把柄。”
唐希恩想起今天的谈判,傅时御那俩杀手锏,顿时来了兴趣。
“话说你是从哪里拿到对方跟别的钻探公司的合同?还有那个证人,你竟然能只看几眼病例,就知道他不是在傅氏的钻塔上受伤的?”她简直太佩服傅时御了,“如果是我,把病例翻来覆去研究上几遍都不一定能发现这么细微的地方!”
傅时御笑笑:“之前做工程的时候,偶尔会发生工人喝过酒之后上工,在工地坠落的意外。工程方为了分清责任,一般会要求医院第一时间检测工人体内的酒精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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