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老族长虔诚推算,才知道自己在动手杀老蚌的时候,中了老蚌的诅咒,谁杀了它,谁的眼珠子就要永远脱离眼眶。
这个诅咒就是老蚌对于别人夺取它珍珠的诅咒,珍珠就好比眼球,别人摘走了它的眼球,它就让别人的眼球也在诅咒的力量下被摘除,哪怕强行放回去,只要一低头就会掉出来。
老族长吓坏了,村里的妇女们也吓坏了,有孩子的人都天天问族长到底怎么回事,族长焦头烂额之际推算出来,必须要将珍珠放回原位,放回到老蚌的蚌壳里,诅咒才会消失。
但,珍珠已经被妖骨娘娘所吸收殆尽了,哪里还能再放回去?
两人,就此结怨,后边的事情妖骨就不跟我多说了,再过了这两年,妖骨气不过就开始恐吓村民,让他们强行跪拜自己,老族长也正好将村里婴儿的怪事,推到了她的身上,这怨念也就越结越深了。
听完了妖骨所说的话,我深深的叹了口气,问:老族长临死前哭了,但他泪腺遗憾,虽然哭的很厉害,但没有流出眼泪,他不停的在忏悔,难道就是在忏悔这件事吗?
“不!他忏悔的是另外一件事。”妖骨斩钉截铁的说。
“另一件事?”我纳闷了,老族长还有啥事可忏悔的啊?
妖骨说:另一件事,就是他强行利用族中流传下来的禁术,去推演掐算,如何才能用别的办法破解这个危机,可危机没破,他陷入了更加被动的局面,这一次的推算,害死了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一位族中教他推演之术的老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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