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当时是老爷喊我们起来，然后把夫人送到医院的。”

“是的，就是老爷先发现的。”

面对佣人们众口一词的说法，凌于海脑门直冒冷汗，他想到妻子乔红的惨死，心里良心难安，就歉疚地看向凌司夜，“司夜，你跟我过来，我告诉你真相。”

说着，凌于海就垂下头，身形蹒跚的朝书房走去。

凌司夜跟着走过来，轻轻关上了书房的门，“爹地，现在这里没有外人，你说吧。”

凌于海长叹口气，猛地给了自己一记耳光，眼中闪着泪花看向凌司夜，“司夜，都是我的错！你妈咪是因为跟我吵架，然后，然后就……”

后面的话，凌于海再也说不下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凌司夜事情的真相，因为这真相太无耻太龌龊，他实在是说不出口。

不过就算这样，凌司夜却已经被气得双眼通红。

他气愤地看向凌于海，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自己爹地的份上，估计早就已经把他给狠揍一顿了！

“爹地，你怎么可以这样？到底是什么样的矛盾，能逼得妈咪跳楼？！”凌司夜愤怒地攥紧拳头，狠狠砸在光洁的大理石桌面上，发出“嘭”的一声巨响。

凌于海长叹一声，只是连声道歉，“司夜，爹地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对不起能换回我妈咪的性命吗？！”

凌司夜气得咬牙切齿，双手青筋暴得老高。可是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亲生父亲，他就算心里再愤怒，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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