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如此重宝面前，人怎么可能没有自己的私欲？怎么可能不患得患失？我能克制着自己的本能，不阻拦她，不跟她撕破脸皮，已经是难得可贵了。

可是接着，我突然有些明白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那张鬼脸，那张由我的鲜血铸就的脸，竟然在吞入水滴后，开始逐渐清晰起来，更让人感到惊奇的是，那张如花似玉的脸上，每一根汗毛孔都清晰可见，那一根根汗毛，在我超级强大的视野面前，又变成了一扇又一扇奇异的小门。

小门？小门……

这难道就是说？

突然间，我有了一种来自灵魂都在颤栗的领悟，我仿佛突然间就明白了，所谓的长生之门到底是什么？

是的，那是一种难以言表的道，是一种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都虔诚付出的道，只有把自己都当成道的一部分，甘愿付出甚至牺牲一切，你才会超越一切，变成喜幽莲本体这样一般的存在。

我就是道，道就是我。

难怪她会瞧不起刘老五的道，刘老五教导我的，是把一切都当成一种工具，拿来为我所用，而喜幽莲本体则不同，她这是在教导我，道即我，我即道。

孰强孰弱？不用明言了。

果然，就仿佛她是为了印证我的猜测，无数的汗毛消失了，她的整张脸也消失了，那里，变成了无数个密密麻麻的长生小门，每一道门的后面，都会通往一个神奇的地方，每一个长生小门，都是一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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