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进大屋就令人咂舌了,屋子里凌乱的就像是刚经历完八年抗战,被子里的棉絮都被掏出来了,乱糟糟的堆在炕上,刮的大白的墙上满是油泥道子,仔细的看看,好像还有上了时间的血印子,看来这个村长还真如外界所传没少被家暴啊。
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的妇女正在炕上坐着,腿上地上都是洒落的鸡骨头,别说,你仔细的看看地上的垃圾,还真就鸡骨头最多,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竖着,那雷击的效果我保守估计得有一年没洗最后才能自己发硬立起来,身上一点肉都没有,脸却因为往嘴里塞着鸡腿而蹭的锃光瓦亮,眼下无神,但是瞳孔里却闪着精光,一看就是被上身不受自己控制的模样。
见我进来了,她却一副临危不惧的模样仍旧往口里塞着吃食,嘴里伴着咀嚼物发出呲呲的笑声:怎么??又有不怕死的过来了?
村长一脸胆憷儿的看着我小声的念叨:娇龙啊,今晚是叔的最后一搏了,这尊神你要是不帮叔给送走了,那叔今晚就过不去了啊。
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轻声道:锁门。
村长咽了咽口水,回头就要把屋子里的门关上,谁知道手还没伸出去呢,炕上的女人啪的一下就把鸡腿摔了下来,从炕上一跃而起的瞪着我:我看谁敢锁门,我天不怕地不怕,三千年的道行谁能对付的了我!!
村长吓得一哆嗦,愣是不敢动了,看看,都被这东西抓呼成什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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