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东把小**掏了出来,放在手掌上端详着,心想这东西是不是要下点猛料才能成呢,可怎么下把它吞下去还真没那个勇气。马东想到电视上有镜头,把啥东西烧成灰,然后兑水喝了,那也管用。
“对,烧成灰喝下去!反正就这样了,总得试一把!”马东来了点精神,掏出打火机烧了起来。
不过奇怪的很,这**怎么烧也不成灰,直到烧成红里透黄的黏油子滴到桌子上,就再也不变样了。
看看手里的小**还剩下一点,马东便熄了火,叹道:“娘的,咋就不成灰呢”
马东看着滴在桌面上流成一滩的油子,伸出手指头蘸了一下,异常黏乎,而且过了很长时间竟然也没冻起来。
突然,马东脑海间灵光一闪,如果把这油子涂到自己那上去,没准就能把它断了筋给接起来,就跟接骨草似的。
反正是死马,当活马医是了。想到这里,马东赶紧用食指头蘸了那油子,绕着涂抹起来。
不一会,就有了麻麻刺刺的感觉。
“刺吧刺吧,刺没了才好呢,省得放这儿中看不中用,惹人烦!”马东索性放开了心,又涂了一层,然后裹好被子躺了下来。
连冷带饿,没多过久,马东就昏昏地睡着了。
夜里还不到十一点,马东被渴醒了,有浓烈醉酒后的感觉。没有开灯,掀了被子,下床找水喝。
然而就在掀被子的一刹那,一种异样的感觉传来。马东伸手往下面一摸,顿时跟触电一样跳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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