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罗珊小姐在，所有的事情都不需要重复了，你好，克莱恩，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成为了非凡者，而我，呵，或许永远也没有这个勇气。”

“大概是无知者无畏吧。”克莱恩自嘲了一句，伸手与对方握了握。

“这不是坏事。”布莱特摇头笑道，“曾经有位非凡者临死前告诉我，永远不要去探究那些奇怪而危险的事情，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这时，罗珊插话道：

“克莱恩，你不用太在意，我听老尼尔讲，你的‘占卜家’属于辅助，相对安全不少，只要你不试图沟通未知的存在，你怎么穿这样的衣物？一点都不绅士！你来这里做什么？”

“领取今天的三十发子丨弹丨。”克莱恩没有回答罗珊前面的问题。

他相信这位姑娘很快就会忘记此事。

“好的。”罗珊指着桌子道，“布莱特，都交给你了，你应该清楚钥匙和子丨弹丨的位置，哎，老尼尔真是小气啊，都没有把手磨咖啡留下来，他承诺今天让我喝到满足的……”

她絮絮叨叨间，克莱恩领到了子丨弹丨。

两人结伴离开地底，于佐特兰街上分别，一个乘坐公共马车回家，一个走入了“射击俱乐部”。

砰！砰！砰！

握枪，抬臂，射击，甩出转轮，退掉弹壳，塞入子丨弹丨……克莱恩一遍遍重复着这个过程，熟悉并记忆着射击的感觉。

当然，他中间有好几次的休息，以进行总结和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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