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啊。”慕容白摇头叹息，浑浊的双眼望向眼前依旧风姿不减的董谷雪，眼眸深处有一丝柔情闪过，开口道：“当年的我虽天赋卓绝，但是我是真的喜欢你，才会答应你啊。”

董谷雪的身子微微动了动。

“但是你却骗了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慕容白的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仿佛再讲述一个他人的故事一般。

“对不起……”董谷雪红唇蠕动，吐出了三个字，却再也说不出其他来。

“我不怪你。”慕容白摇摇头说道，“事到如今已经过去多年，我早已看淡。”

“不过李飞洋不同，他对戴晓曼并没有意思，而且他是我所见过的天赋最强的人，现在虽然修为很低，但是成长起来将会是非常可怕的。”

“既然如此，又何必在乎一个武神祭的名次呢？”董谷雪再度开口道，她也有对戴晓曼的执着。

“呵呵。”慕容白苍老的脸上，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说道：“这就是他与我的不同之处。”

“李飞洋是个看上去轻浮却极为重情谊的小子，净灵学院对他有培养之恩，他就要以武神祭第一来回报，这一点我不如他，我愧对净灵学院啊。”

“这就是你当初执意要留在净灵学院的原因？”董谷雪美眸闪动，仿佛解开了一丝心中的疑惑。

然而慕容白却没有回答她，笑了笑，“时候不早了，回去吧，对战就要开始了。”

慕容白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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