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苏晏的愚蠢连咱们都知道,可他能中,咱们竟然不中,此间定然有情弊!”
“回家!”
一个男子喊道:“回家让长辈做主!”
“好!咱们那么多家人,国子监上下谁能挡得住,走!”
欧阳修很头痛。
“知府,外面的是梁缺的父亲……状告苏晏殴人重伤,有人庇护于他,让他还能参加发解试,而且竟然还中了。”
边上的小吏指着状纸上的人名介绍着情况。
司马光就站在边上,木然看着。
“君实怎么看?”
司马光当时在现场,这事儿自然要找他问话。
“下官……当时下官赶到,就见到那苏晏骑在梁缺的身上,挥拳殴打……拉都拉不住……状若疯狂。”
司马光用最平和的语气说出了这些话,然后木然的道:“此事众目睽睽,无需问话。”
他习惯了用这种语气和上官说话,这得益于当年庞籍对他的鼓励。
庞籍最高做过宰辅,所以司马光自然认为这天下就没有自己不能说的人。
欧阳修以奖掖后进而出名,所以他并未发怒,而是微笑道:“为何斗殴?”
审案子得问动机,司马光木然的道:“说是梁缺羞辱了苏晏的亡母……”
欧阳修有些脑壳痛了。
“辱人父母……此事殴打……只要不是重伤倒也可以无视……”
现在是不重伤就没事,早些年秦汉时,你要是辱人父母,那可不是殴打你,而是要宰了你。
汉代时甚至为父母报仇杀人可脱罪,这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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