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叹道:“是了。当年他进宫做备选,后来出宫归家,家人定然大失所望。所以这人啊!他就只能上不能下,否则周围的白眼,包括亲人都会冲着你使气,他的头疾就是这般来的吧。”
陈忠珩说道:“大概是,沈安后来给他看过,就用了唢呐竟然能压制住。不过若是犯病狠了唢呐也无用。”
唢呐治病堪称是前所未闻,赵祯点头道:“沈安那人说是通医术,可从未见他开过药方。可若说是不通医术,他却能让十三郎平静度日……奇怪了,那位邙山隐士堪称是奇人。”
陈忠珩心中腹诽着沈安,却担心自己会被他给带累了,就试探着说道:“官家,那刘展也过分了些……”
赵祯微笑道:“是过分了些,不过口舌之争却不必管。我是想磨磨那小子,好歹把他一身的棱角给磨圆些,如此方能大用。”
他负手往前走,看了一眼星空,只觉得心情大畅。
“你看那些宰辅,就算是韩琦也颇有城府,做事一步一个脚印,不急不躁,这才是宰相手段。那沈安做事操切,而且手段大多偏激,动辄就会动手,这样不行……要磨砺,磨好了子孙也好用。”
陈忠珩想起沈安的秉性,不禁苦笑道:“官家,那小子就是个倔的,您想想,谁敢和当朝宰辅闹腾?他就敢。这人遇事不是说看谁厉害,而是看道理……某有道理,那不管当面的是谁都不肯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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