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当年背着你到了汴梁,那定然是很艰难。”
“是呢!”果果记得不少当年的事,“那时候哥哥可厉害了,一路上哄了好些人。”
那个大忽悠!
杨卓雪嘴角含笑,“快去吧。”
想到当年自己那次生日,杨卓雪不禁痴了。
果果和芋头到了前院,石板早就在等候了。
他从到了沈家之后,就跟着周二很是刻苦学习了如何赶车,经常半夜能看到他蹲在马圈里和拉车的马儿在嘀咕,至于给马儿洗刷更是每天都有。没过多久,沈家拉车的马和他亲热的不行。
按照他的妻子赵氏的说法,就是石板那一阵子算是把家搬到了马圈。
“见过小娘子,见过大郎君。”
石板穿着一身干净的衣裳,恭谨的把果果和芋头送上马车,赵五五随后也上去了,石板看了闻小种一眼。
闻小种习惯性的看了左右一眼。
春天的汴梁,几条河流在城中蜿蜒而过。马车不时经过桥梁,石板会下车,小心谨慎的拉着马缰和车辕。
一路到了一家大宅子的外面,闻小种走到车边,低声道:“小娘子,这是信州防御使洪山家。”
“我知道。”
石板已经去交涉了,闻小种继续说道:“他家是真宗一朝起来的,在先帝时还风光过了一阵子,不过到嘉佑年时有些落寞。治平年依旧没起色。不过洪山善于交际,在汴梁还是很有些人脉,今日轻松即可,不必和洪家亲近太过。”
边上若是有人在的话,一定会吃惊于闻小种对洪山一家子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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