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心里冒了汗,魏朱会怎么回答?
“要去很久吗?”魏朱问,“若是地方不远,我可以去看表哥,表哥不是喜欢无双公子的书吗,等出了新的我去给表哥送。”
“不远,不远。”关忆深报了地址,魏朱却听得耳熟,“给你治病那个是不是叫白釉,是个高鼻深目的番邦人。”
“表妹认得这人。”
“之前找他瞧过病,这人确实有两下子。”
魏朱趴在车窗前对着关忆深笑,“表哥可快些好,等你回来,我教你骑马。”
“那可说好了。”关忆深对着魏朱伸出小指,“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京城八百里加急的信件被送进军营,以最快的速度呈上孔最面前。
校场上正带军训练的孔最,拧眉打开信件,信上画了朵红色的火烧云,热烈燃烧的样子看上去像颗心一样。
这是什么鬼?
孔最托着下巴瞧着信,左左右右看不明白。
训练还在继续他正想把信放回信封,却在打开信封的那一刻愣住了。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信封里,那行小字下面还按了桂花糕的狗爪子印。
校场新兵询问武束,今天天热能不能休息片刻,武束撸了把头上滴下来的汗,“这话你不应该对你们校尉说。”
“校尉那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杀器。”那新兵心惊胆战,“上次有新兵不服说要休息,被校尉又多罚跑了三圈哪!”
“我可不敢过去。”
武束瞧着那个浑身都在冒粉红泡泡的“杀器”,“你现在过去绝对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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