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隔着被子拽着魏云的义父,对着他一个劲的使眼色。
“不是现在。”魏朱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魏云手里的剑落在桌上,将厚实的桌案一分为二。
“离开这里!”
“立刻马上!”
这回都不用魏云再多说,永安就扶着周遗出去,临出门前永安回头,“我不明白,我自认我的计划天衣无缝,你是怎么知道的!”
魏云手中长剑反手一掷,将永安那头黑发齐肩而断,“你的头发臭死了。”
乐安脸色一白,她没想到问题竟出自这里,魏云知道白云菇的味道。
她摸摸自己的断发,狠狠地看了魏朱一眼,带着周遗离开了。
魏朱眨巴眨巴眼,看着他家义父,“义父,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闭嘴!”
魏云的怒火无差别攻击,就算是魏朱也不例外,“既然能够出声,为什么不喊我!”
魏朱心说,这两间房子距离那么远恐怕就是喊了你也听不见。
再说了,周遗撑死了也就春风一度,对贞洁这事她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可是这话她不敢说啊。
“周遗当时掐着我脖子哪。”
魏朱伸着脖子使劲给魏云看,瘪着嘴哭诉,“义父看看,现在还疼着哪。”
魏云看着那些青紫的痕迹,“我若不来,你怎么办?”
魏朱心说:生活就像那啥,如果不能反抗,那就躺平享受好了。
而且除了躺平她还能怎么办,要不是她的头发跟永安的缠到一起,拽疼了永安,也拽疼了她,她怕是连声音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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