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朱拧了孔最一把,“瞧瞧,你又做了什么让人误会的事!”
“我又没说错。”
孔最托着魏朱的后颈来了个亘长的湿吻,分开时他气息有些不稳,拇指暧昧的摩挲着魏朱殷红的唇瓣。
指腹上的薄茧碰着柔嫩的软肉,如古井坠石掀起轰然波浪。
孔最声音暗哑,“娘子,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禽/兽!
魏朱狠狠掐了孔最大腿一把,“今晚我要通宵,你休想!”
孔最捂着被魏朱掐过的地方,红着脸扭了扭,“娘子你别这样,它更精神了。”
魏朱卒。
“白釉那家伙到底给你吃了什么!”
孔最黏呼呼的搂着她笑,“白釉什么也没给我吃,我就是觉得娘子跟春药似的,我一看着就……情难自制。”
“你这是病,得治。”
孔最笑的像个两百斤的傻子,“我已病入膏肓,药石罔顾。”
刚刚还围着魏朱的姑娘,看着他们的无双公子被人护食一样搂在怀里,一个个躲在暗处恨恨的咬着手帕。
“呜呜呜,鸳鸳相抱什么的最讨厌了!”
武束好不容易才挣脱围着的姑娘,衣衫不整的顶着满脸的胭脂印子出现在耳鬓厮磨的腻歪二人组面前。
魏朱笑,“感觉如何?”
武束面无表情在旁边坐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还记得魏如烟?”
武束愣,“……自然。”
“她那里好?”魏朱问,“比这楼里的姑娘好看,比她们说话温柔?还是知情解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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