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为什么朱慈烺从大沽口开始,就一步步要篡夺东林党的领导权而不考虑去领导阉党——因为根本没有阉党!也许有几个垮台的官员被扣了阉党的帽子,但他们根本没有结成党派,也没什么政治活动,都在家乡吃老米。
所以他要篡党夺权只能找东林,不能去篡阉党。
朱慈烺笑着点点头:“还是东林君子们高明啊一个阉党的恶名,就令人生畏了!
所以本宫也只能当个东林太子了!”
阮大铖心说:东林再高也没你高都快给你篡了,要是你大伯会这一手,何至于年纪轻轻就驾崩了?
“集之,”朱慈烺唤着阮大铖的字号,“你想不想再一次列籍东林啊?”
阮大铖当然想了不过这事儿哪有那么容易?他之前为东林党人周延儒复相花了不少钱,希望能以此返回东林。可最终还是因为东林内部反对的人太多而落了空,所以周延儒也只能以提拔他的好友马士英为报答。
朱慈烺知道阮大铖的顾虑,便笑着说:“集之,我不是周延儒,我是有办法牢牢掌握东林党的!”
一个被太子牢牢掌握的东林党?阮大铖心说:要真这样,东林党就和阉党没什么不同了
朱慈烺道:“集之,你知道东林党最厉害的是什么吗?”
“臣鲁钝。”
朱慈烺瞧了他一眼,笑道:“是吹牛、造谣、污蔑!吹嘘他们自己是君子,又造谣说君父是昏君,还把不同政见之官扣污蔑成阉党了不起啊!这些人深知道宣传之真谛的,集之,你知道宣传的真谛是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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