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海明坐在靠近卢冲的位置，带着一脸讨好的笑容：“卢大师……”

卢冲摆摆手：“跟你们早说过了，我不喜欢大师的称呼，那太容易让我想起那个男生女相玩蛇的老怪物。”

章海明连忙想起顾家辉和朱丹青对卢冲的称呼，不过他觉得，以他的地位还不适合那么亲切，便道：“卢先生，您在姜老的书房待了那么久，都做了什么，我们这些小辈都没资格进姜老的书房。”

卢冲淡淡地说道：“没干啥，就是写了一幅字。”

章海明想不到卢冲竟然有资格在姜老面前写字，但想到那个小书圣的传说，也就信了：“字呢？”

卢冲语气淡然地说道：“姜老说归他了。”

卢冲的声音不高，但整个大厅此时寂静一片，所有人都听到了卢冲的话，全都倒吸一口冷气，特别是陈炳国那几个年纪大的人，他们全都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他们都非常清楚，姜老可不同于一般附庸风雅的政治老人，姜老是真的有书法造诣，早年还跟着民国四大书法家之一的当代草圣于右任老先生学过书法，不但是书法造诣极高，而且眼光更高，华夏书法名家不少，能人辈出，可能让姜老主动开口索要的，不超过五个人。

“卢先生，您实在是太厉害了，我太佩服你了！”章海明顺着赞赏道：“我听说你之前在李文山老先生的寿宴写过一副寿福康宁的字，结果姜老看到以后，非常喜欢，就给抢走了，这也是李文山老先生和龚奇峰老先生称呼您为小书圣的缘由，我们当时都不怎么相信，还以为是李老先生故意捧你才那么说的，原来真的是有那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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