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南安说话可没想着谁配不上谁这个,而是以他现在的身份,谁真正成了他的女人那才是真的危险,但是褚霸王理解错了,辛南安也无所谓,这种事情终究是小事,辛南安懒得解释。
“你还有什么事么?”辛南安也不想和褚霸王继续说下去了。
褚霸王摇摇头,本想转身走,但是忽然又回头说:“小爷,你到底是什么人呢?”
褚霸王终是没忍住她的好奇。
辛南安的眉毛敛了敛,最后在褚霸王一点点紧张起来的面色里却又笑了说:“我是什么人,你最好永远都不知道,因为里面藏着很可怕的秘密,会死人的。”
辛南安的语气有些发飘,会死人三个字出来的时候,褚霸王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我知道了。”褚霸王有些不安,紧接着说:“那小爷我走了?”
辛南安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褚霸王扭头迈步离开。
“等等。”但是在褚霸王走出两步的时候,辛南安却叫住了她。
褚霸王疑惑的回着头。
“那东西能不吸就不要吸了,人活着要学会自爱,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是最愚蠢的。我见过太多一步错步步错,看在相识一场给你提个醒,时间掐指不过一丈长,今日一过不再来,以后想回头看都难。”辛南安的语气平静,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例行公事的宣讲一样。
但是褚霸王听着,眼睛里却好像泛起丝丝的泪光,带些颤音说:“小爷,我可以抱抱你么?”
辛南安未置可否。
褚霸王却是已经一步步走来,然后拥住了辛南安。
“你是第一个劝我的,小爷。”褚霸王不知道带着什么样的情绪这样讲了一句,然后陡然松开手,转身走说:“可是,我戒不了了啊!”
褚霸王的身影逐渐消失在了晨曦里轻薄的雾气当中。
辛南安看着褚霸王的背影出了会儿神。
每个男人的心中有两朵玫瑰,一朵红,一朵白。
对于女人来讲也是一样的,只是无法回避的有一点,那些花儿终是要谢的,用心浇灌的只能有一株。
所以选择历来是道难题,这滚滚浊世难免泥足深陷,无可自拔。
“好一出伤离别!”
就在辛南安还在出神中的时候,辛南安的斜侧里却出现鼓掌声,伴着一道脆如黄莺般的声音。
辛南安扭过头去看。
于是看着穿着一身红艳的女人。
女人眉目婉约秀气,不是那种乍看特别惊艳的女人,但是却有种说不出的耐看,一身气质也说不出来的感觉,不妖不娆偏偏让人觉得浑身上下透着万种风情,换个女人可能压不住这一身的红而显得俗艳,但是穿在女人身上却十分的妥帖。
女人迈着弱柳扶风步走到辛南安的面前站定,额头刚刚好到辛南安的下巴,这可不是女人矮,反而是女人有些高挑了,毕竟辛南安在男子中也算是高的。
“小爷真是处处留情。”到这辛南安的面前站定,女人才再度开口,话语轻柔没有挑逗的意图,却只带着一股媚意。
辛南安看着这女人,似乎三言两语就被撩动起了些许火气,一下捏住女人的下巴说:“我不仅留情,还在你身上留下过别的呢!”
“那小爷要不要再来,我给小爷你生个孩子。”女人的脸上笑意盎然,往前逼了一步,差点合身撞进辛南安的怀里。
辛南安在这个时候却向后退了一步。
虽然嘴上占着便宜,但是辛南安还真是不敢沾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叫冯青青,正是辛南安未失忆前在昆城的联络人以及合伙人。
都说男人一夜风流而无情的,但是冯青青这个女人却将这条贯彻的更为彻底,情爱对于冯青青而言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虽然她是女人,气质也比女人更女人,但是却长着一颗比男人还要刚硬的心脏,男人对她而言就只是工具而已,或许前一刻能和你花前月下,下一刻一把刀就能直接从你的心脏贯穿进去。
别问辛南安怎么知道,只能说是过来人。
并且这冯青青的上位史也是很具有传奇色彩的,据说先后跟了三个老大级别的人物,但是最后都是无故的暴毙身亡,而冯青青籍着这些老大尸骨寒后的残局,一步步的爬了起来。
讲真,现在不畏生死想爬上这冯青青的床上的人也是有的,但是更多的是在她背后骂一句丧门星。
“怎么,鼎鼎大名的辛小爷还怕我一个女人?”看着辛南安退了一个身位,冯青青的弯弯眉就好像水波一样的抖了抖。
“和青青你同床共枕的死了不少。”辛南安伸出三根手指。
“应该是这个数。”冯青青却伸出五根来,然后说:“可是你怕什么,你不是没死!”
“那时候是你睡我啊,今时不同往日。”辛南安的言语倒是很光棍。
“你也知道啊,这就是我最气的地方。”冯青青轻笑出声,接着伸出手指戳了戳辛南安的胸膛说:“历来都是我冯青青攀着人家的腰带起来,没成想被你个滑头的攀着裙带起来了,更气的是被你个鬼精偷了心,转眼就又被当成破鞋扔掉,现在人家就想摘下你的心看看是不是黑色的呢!”
“我的心肯定是红色的,青青姐说话摸良心,这后面你吃了我多少好处,你心里不清楚么?”辛南安虚点了下冯青青的胸口。
冯青青却挺挺胸膛说:“那这就要你告诉下我摸良心的正确姿势了。”
辛南安再度往后退了一步,这姿势可不好教,冯青青是带着刺的娇艳玫瑰,表面里的是无限美好,但沾上就是扎手了。
“真无趣。”看着辛南安的动作,冯青青就撇了撇嘴。
“你来找我,本来就是件无趣的事,不是么。”辛南安摊摊手。
冯青青捂嘴一笑说:“说的也是,我们间现在就剩铜臭味了,好没情调,但是也没法,谁让咱们都是爱钱胜于一切的。”
辛南安点头认同,然后提议:“咱们换个地谈?”
两人步行着来到森林公园里,沿着一条小河漫步着,一时到都是没话,想说的太多,然而也就不知道该如何起头了。
“你一消失大半年,我还以为你死掉了,掉了好些日子的眼泪呢。”最后还是冯青青开口。
冯青青这其实就是在问了,她和钱佬并不直接搭线,这边的路径都是辛南安给的,所以辛南安陡然消失她并不清楚原因。
“猫哭耗子吧。”辛南安玩笑着,接着说:“其实和你想的也没差很多,我差一点就死掉,只是这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到了下面,下面死活不收我,所以我就没奈何的还阳了。”
“谁想要你辛小爷的命?”冯青青自动忽略辛南安话里许多的不着调,直奔主题。
“钱佬。”辛南安言简意赅。
“为什么?”这个答案让冯青青有些惊诧,先前有许多设想,但是并没有想到这上面。
“我说了你未必信,如果你真想知道内情,可以找些门道去和钱佬打听,不过如果你信我,最后就别打听这个,有些事情知道了未必是好事。”辛南安卖了个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