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天阳将空渡禅师说的四个字告诉了澈丹，而澈丹却摸了摸头，表示自己没明白。蒋天阳感叹道：“你这小和尚一点慧根都没有，也不知道空渡禅师怎么会看上你做他的徒弟。刚才禅师虽然直说了四个字，而且前面两字是询问，后面两字却是感叹，但已经解除了我与李老邪的心里负担，懂不懂？”

我也道：“虽然我做得一切都是为了小柔，但说真的，我的内心实际上有些不够坚定，毕竟与山鬼合作后，接下来要做的事十有八九不是什么好事，甚至可以说会害死不少人。我相信，这样做即使救回了小柔，我的心也不能够安宁！但空渡禅师刚才的一问一答却让我忽然明白了许多，虽然我不知道自己明白了什么，但内心却更加坚定了。”

“阿弥陀佛。”澈丹双手合十，“两位施主看来都比小僧有慧根呢。”

“得了吧！”蒋天阳拉着澈丹上了我们的车，“时候不早了，我们还要赶去东市呢。接下来的这一路我们都要小心一点才是，看样子那些杀手以及雇佣兵已经有人找上我们了，如果不是空渡禅师帮忙，可能我们还没登山找到你这小秃驴，就已经损失惨重了。”

我点了点头，也上车，我没有忘记那个在路上躲在树上用装了消音器的枪偷袭我与蒋天阳的那人，当时我们俩是真的一丁点都没有发觉，如果不是空渡禅师出手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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