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别介,有话好好说!”我的冷汗都下来了,枪管子这玩意儿不是闹着玩的,可不能拿命赌。
经过这么几个来回打咧咧,郭时运也冷静了一点,估计又想起了季慕林的话,不想顶风作案。他转着眼珠子想了想,问我:“好好说可以,你小子到底知道些什么,给我如实说出来!”
“我啥都不知道啊!”我装作无辜,“连拍卖会的门票,都是你闺女送给我的,我其实根本就不想来。”
“送给你?”郭时运顿了顿,“湖里假水怪的真面目,你也见了?”
我老实承认:“见了啊,小孩子过家家的东西,就比风筝气球啥的精致一点嘛,你以为真的做得像?要不是当天我没带眼镜,这点小把戏怎么能骗得了我?”
郭时运死死盯着我,像是在检验我说话的真假。但我这人别的毛病没有,插科打诨,胡编乱造倒是在行,从我眼里看心中所想,没练过什么心理博弈还真不行。
他想了想又问:“对于那个受害人,你有什么看法?”
“我能有什么看法?肯定是得罪人了呗,你们有钱人的世界我可不懂,估计得罪人和我们普通人吃喝拉撒差不多。”我用下巴指了指地上的古董瓶,“我看你郭董事长,收这些东西的时候应该也没少得罪人。”
郭时运一听这话,眼神再次冷冽起来:“什么意思?”
“谁的价高谁的价少啥的呗,生意场上风起云涌什么的我倒是略听一二。”我看了他一眼,继续说,“不然就算那个人得罪人,干嘛要到你的拍卖会上下手?你和这位季先生的两样宝贝,可都是价值连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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