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白凡小心翼翼闪进一家店铺，进来时没看清门牌号，凭猜测大概是四一几的位置。

白凡从布兜里掏出一杆小手电，把光调到最暗，从头到尾打量起了这间店铺。整体装修很古朴，两侧两排木头架子，上面整整齐齐摆放着被玻璃钟罩罩好的古曼童，古曼丽。

这些东西虽然都是假的，但冷不丁看到一排，还是不免让人毛骨悚然，就像进入了殡仪馆装殓骨灰盒的地方，总是有一种莫名的阴气席卷全身。

白凡打着手电看得很仔细，细碎的光芒之下，我看到它们的做工极为精细，冷不丁一扫还以为是些活着的小孩。

整整看了一圈，白凡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我大概知道症结在哪儿了。”

“在哪儿？”我赶紧问。

“在这些佛牌身上，它们几乎全部就地取材，用了当时瘟疫死亡村民的魂魄，制造出的佛牌。”白凡回答。

这个说法，曾经那个好心劝我不要来的司机就曾说过，只不过当时我急着追冯欣欣，并没有太在意。眼下白凡也这么说，看来他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

但所谓的症结指什么，我还是没明白：“你是说佛牌将乞丐召唤来的，还是它们就是404鬼遮眼的根源？”

“都不是，它们是一个看不见的空壳，套在了蛇窟的镜像上面。”白凡解释着，估计转念一想我也没懂，干脆说的直白些，“还记得曾经的烂尾楼与合葬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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