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闹得也不小,不仅是国棉三厂的人知道,连其他厂子都听到了风声。
夏晓兰都不知道该说啥好。
她挺同情郑忠福家的遭遇,更惊叹于丁爱珍的大胆狂妄——郑家的事刚刚发生吧,丁爱珍竟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这种时候,咋说也要低调做人,丁爱珍还上蹿下跳想叫她低头认错。
也是,丁爱珍觉得她是乡下来的,在商都没啥根基,随便欺负了也就欺负了。
就像郑忠福那样的老实人,随便欺负了,不也没啥报复行动吗?
“舅舅,你问问郑忠福,愿不愿意写一封实名检举信。”
“有用吗?这事儿都说是丁爱珍打击报复搞掉了郑忠福家的分房指标,毕竟没有证据。”
讨厌丁爱珍的人又不是没写过举报信,都如石沉大海。
“有没有用,要看怎么用。郑忠福现在是大家同情的对象,由他带头站出来,或许会引发和以往不一样的举报效果。”
打压欺负别人,可以忍。
落下残疾的是郑忠福还能忍,是还没成家的儿子,郑家还要怎么忍!专门欺负老实人,老实人挖丁家祖坟了么,活该要被丁爱珍欺负?
夏晓兰在用自己的方法对付丁爱珍,康伟和邵光荣做了火车到商都。邵光荣大伯让人来接站,康伟没能及时去看夏晓兰。
邵大伯的秘书跟了他好几年,和邵光荣挺熟悉。
康伟说要帮忙,邵光荣根本没有惊动他大伯,都是直接和侯秘书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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