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敢?”我朗声回答:“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我辈男儿应该做的,难不成我见人落难还要调查她的出身?她出身好了我救,出身不好我不理?”
李文秀摆手,“不是这个意思,拔刀相助是对的,但你做的太鲁莽,容易给自己招来灾祸,若换了是我救她,必然不会搞的这么狼狈,更加不会让发廊的人抓到老乡。”
说我鲁莽倒是没说错,我的确有很多事情没做到位,结果害了闫如海。但李文秀这大话未免说的太满,发廊里的人个个虎视眈眈,那种情况下怎么全身而退?
李文秀呵呵笑,也不解释,只是道:“如果你拜我为师,我就把我毕生经验全都传给你。”
又是拜师,此刻话都说明白,我懒得跟他扯,对此嗤之以鼻,“拜师还是免了,老实说,沟仔也好,贩马也好,都是一球色,我是看不上眼的,别说拜师,做朋友我都嫌掉价。”
听闻这话,李文秀面上一阵红一阵白,辩解道,“我跟沟仔不同,我从不害良家。”
“说的那么好听,有什么区别?还不是泡到姑娘转手卖掉?”
李文秀立时激动,“我问你,如果有个女人,整天不事劳作,不体恤公婆丈夫,不疼爱儿女,只顾自己穿衣打扮,好吃懒做图享受,在外卖弄风*,招蜂引蝶,这样的女人,你说应该怎么处置?”
我眼皮翻翻,“哪里有这样的女人?”
李文秀更急了,“潘金莲呢?这女人该不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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