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退半步,换了个站姿,回答道:“我想多要点,这样下次就不用再麻烦你。”
那厮肥胖的大手伸过来,将我手里的钱全部拿走,而后几根指头捏着一端,抓紧了,呲牙咧嘴,抬手就是一抽,厚厚的百元大钞抽在我脸上,比手掌抽过来都痛,让我不由自主后退,抬臂抵挡。
抽一次并不解气,他边抽边骂:丢你老母个嗨,老子的钱是你说要就要?你要啊,要啊,我叫你要!
红红的钞票在我脸上胡乱地拍,我的心也仿佛是被他狠狠的踹。我想反抗,想还手,却提不起勇气。
因为我看到对面桌上,除了红红的钞票,还有一个印着红色盾牌的工作证。
厂长抽了十多下,发泄够了,从钞票里面随便抽出一叠,摔在我脸上,轻蔑道:“就这样了,这些钱拿去治病,好不好都是这么多了,以后不要再来烦我,听到没?”
我唯唯诺诺点头,听到了,然后蹲下去,捡地上的钱。
麻将桌上的声音在继续,八条,红中,北风……
我把地上的钱捡好,悄悄退出去,关上门的同时,我的泪也从眼眶滑落。
老刘给我的屈辱,比刘彬更甚。刘彬给我的,只是身体上的伤害,而老刘给的,则是灵魂上的凌辱。
有钱有权就可以这样吗?就能为所欲为?
生平第一次,我对成功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渴望,这渴望之强烈,足以将我整个人烧毁。
李文秀是在我住院第六天时候回来的,西装革履,裤脚线笔直,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感觉像TVB里的万年恶毒男反一号,让人想起斯文败类这个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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