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浇到脚面,冲刷出许多黑水,让我无语,女孩子家家,这么脏,多久没洗过澡?
伤口用创可贴贴好,叮嘱她,三四个钟头不流血了就扯掉,她瞪着无辜的眼,一句都没听懂。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就撩她,问:“老家哪的?来这干嘛?”
她摇头。
我就无语了,“你家大人呢?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以前是鸡婆店。”
她还是无动于衷。
算了,语言不通,撩都没法撩。
我向外走,她又说一句谢谢。
回去小店,如烟早就不见了,陈冬一个在,面上洋溢着幸福,迫不及待地跟我分享,“那个鸡婆的胸好白,她说十块钱摸一下。”
我就笑,“你摸了吗?”
陈冬摇头,“太脏,懒得摸。”
逗得我哈哈笑,“要不你先去放一炮,快餐一次八十,给你十分钟,我请客。”
陈冬立即摇头,但眼神里分明是羞涩和期待。
我更觉得稀奇,“你不会还是处男吧?”
陈冬立即挺脸,“切,我孩子都打了好几个。”
正说着,巷子口过来两个人,呼呼喝喝笑着,高谈阔论,一口一个他妈的,我不想注意都不行。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石元庆和阿炳,我立即告诉陈冬,“阿冬,准备。”
陈冬开始激动了,眼睛瞪着前方,问我,“是嫖之前打还是嫖完再打?”
我就气了,“现在啊,等他嫖完都几点了,万一他来个包夜,咱难道还等到凌晨三四点。”
陈冬说好,开始酝酿情绪,双拳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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