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说的我头皮发麻,问谁用。
阿雪眼皮翻翻,“还能是谁用?问的都是废话。”
我赶紧往病房里走,两三步奔到柳红床边,柳红见我进来,目中泪珠滚滚,偏过头去,无声地哭。
闫如海和陈冬两个也跟着进来咋咋呼呼,问怎么回事,我多一句话都不想说,转头向外,去找商店。
阿雪还在后面叮嘱,“要买夜用加大型的。”
去到外面,冷风吹,我的感情再也抑制不住,说不清为什么,就是难受。
我不是心痛孩子,我只是无法想象,该是何种残酷的手段,能把怀孕二十多天的妇女打流产?
柳红该受多大的委屈?她心里又该是多么的难受?
陈冬一路小跑跟上我,面上铁青,忧心忡忡,走了好一段路,实在忍不住,问我,“宽哥,我问你别生气,表姐是不是怀了孩子?”
我不回答,闷头走路,从口袋摸出烟抽。
陈冬见状,不再多问,恨恨地骂了句草。
走到便利店门口,我停下脚步,问陈冬,“冬子,你觉得我怎么样?”
陈冬不理解我问的什么意思,茫然回答:“可以,我觉得你很讲义气。”
讲义气?我说好,“冬子,我可能做不了好人了,我将来不是死于非命就是被枪毙。”
陈冬有些犹豫,眼睛眨眨,“话也不能这样说吧,做人~还是要好好活着。”
我摇头,“你不懂,如果可以,没人想死。”
这是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守夜的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笑眯眯的,坐在柜台前看粤语长片,表情和善,一看就知道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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