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龙介黑着脸说:“没练好之前,你不能离开,还有,不要让我看到阿依不高兴。”
这算是威胁我?
仓库里的独眼瘸子是他的眼线,我要出去,龙介就会知道。
我给杨思思打电话,告诉她我现在的情况,这几天我暂时不回来,让她晚上睡觉小心点。
尤其叮嘱,千万别染毒。
其他的我不敢说,也说不出口。我担心三基晚上找她,但我不好意思说,三基是我的哥们,他不应该那么做。而杨思思是我的女人,她如果聪明,就不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杨思思不理解,“他不让你出来你就不出来?你那么听话?”
我说我不是听话,我是怕,龙介目光扫过,我就打寒颤。他不说,不代表他不知道。我估计龙介知道我跟杨思思不对路,他没有明说,不代表他不生气。
像龙介这样的人,他高兴,生气,别人是看不出来的,但他的残暴是实实在在。
第二天清早,杨思思来电话,三基昨晚就走了,跟龙介去陆丰。
他们去做事了,我心里轻松许多。
砍柴不是个好差事,一个下午我手上七八个血泡,我给独眼瘸腿说去买药,独眼瘸腿嘿嘿笑,冲我摆手,叽里咕噜,我听不懂,要出去,他就上来扯着,不让去,让我继续劈材。
我给他看我的手掌,好多血泡,他嗷嗷乱叫,扯我到柴火堆跟前,弯刀塞进我手里,示意我继续劈。
我不动弹,装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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