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长涛蹲下,帮忙点上。
落棺埋土之前,是要给亡者烧纸的。
“你个懒货,本来以为我一人操持着咱们俩的事业就足够过分了,谁知道这会还得操持你的丧事……”他说了两句,眼泪刷的又决堤了。
纸钱纷飞,他低头,不想让别人看到他痛哭流涕的样子,把脑袋埋在腿间,低低的骂了句脏话,随之喉咙剧烈翻滚,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这辈子就这样吧,下辈子可要把这辈子短缺的都活回来,还有,孩子你不要操心,你男人……”他稍稍停顿了下,似乎觉得这会不该说这些,让她不安心,只简短道,“我都会替你照顾好的。”
他离开后,吕长涛,靳长海等几个人,挨个烧纸。
这些人都是跟她关系比较近的,脸上都透着几分不能言语的悲伤。
人群里有人小声的问着,为啥这次丧事,来这大多是都是生面孔,娘家就来了父子俩,婆家更是一个人都没过来。
这还有啥问的,俩家这会都接受不了,连走都走动不了,谁还能来这再受一次打击?
但是婆家娘家的人没来,来送葬的人就少吗?
不少啊,大湾沟的人,还有几个身子残缺,但面目坚毅的男人,还有二十多个年纪轻轻,却满脸书生气的后生们,还有好几个面容苍老,神色苦楚的老年知识分子。
这零零散散的各个年龄段的人在一起,几乎都有百十号人了,谁家送葬有这么大的排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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