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珞然摸了摸自己还有点麻的脸,一点也没生气,反而略带笑意:“父亲为了庄家的生意和自己的地位,默许我和慕晨翊玩起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这会儿又教训我,觉得我给你丢脸了。行吧,我……回归正途,规规矩矩做人。”
她是一颗云家的弃子,如今又对庄峋有用了,所以又被拾了起来。不过自己是什么这个问题她不在乎,她有自己有规划。
庄峋觉得她的话简直是在忤逆他:“每天从御公馆晚归,没有管束你,你倒是觉得父亲对你松懈了?”
庄珞然看了看庄峋,这种话也好意思说出口,是谁当初了为了项目把“儿子”送人的,不管束是他的计策,这会儿倒变成他的善心。
对庄峋这种人,就算是她的父亲,她也没什么话对他说了。不是同类,话不投机半句多。
庄峋只觉得“儿子”这段时间和慕晨翊走得近,把小脾气给练出来了,不服从他的管理,绝对不行。
于是庄领主手一挥:“滚,去祠堂……”
考虑到慕晨翊那边的关系还需这个家伙疏通,他又叫来的庄呰:“守着他在祖宗牌位前,忏悔四个小时,不许用蒲垫。”
意思就是膝盖和地面硬碰硬接触。
罚跪一夜两三天出不了门,和御公馆的关系还得靠这小子维系,但不给他刻骨的惩罚又磨碎不了他的反骨,于是庄峋用了这么一种方式。
跪了四个小时的庄珞然不在乎膝盖疼,她庆幸今天回来得早,在染色剂全部褪色时跪完了庄峋的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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