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说，她的脸上都浮现出了一些委屈的表情。其实她的心里应该很明白，江寒的心里不会有她的。显然她今早的这番刻意装扮并没有把她送入到江寒的心里去，在这方面江寒的定力的确是要比寻常人更高些，至少这是张君宝不能比的。

“宋主管，你跟着钟总做了多少年了？”

就在宋芳为此踌躇的时候，江寒却突然问出这样的话来。

“钟总，没有！我跟他没多久。”宋芳被江寒的问题问得一愣，心里更是有了几分戒备的感觉。

“是吗？可我感觉他还是蛮重视你的，所以我想你应该追随了他很久才对。”江寒并没有以为宋芳的否认就放弃追问。在发问的同时，他的目光还紧盯在宋芳的脸上。别看他跟女人们互动的经验并不算多，可他在部队当中的时候却接受过专门的心理课程的训练。

“你的感觉不对！我跟钟总真得没多长时间。”

“那你是顾家的人？”

宋芳没有吭声，而是把目光向着江寒的脸上盯去。

“嘶！”就在这时，痛吟声从江寒的口中传来，而这使得宋芳的脸上当时可就呈现出了慌乱的表情，而她的手也忙不迭得从江寒的身上挪开了。

“别紧张！你没弄痛我，我故意的。”

“你……”宋芳紧咬起牙关来从牙缝儿当中挤出了那么一个字来。

江寒早就想到宋芳肯定会有这样的表现，所以只是用平静的目光看着她，脸上也完全是一副淡定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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