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丁凡等着江燕回忆了半天之后，她竟然有点为难的说：“好像是香味，还有点臭……总之就是这一种十分复杂的味道，两种味道的混合，相当的矛盾，就是因为这种矛盾的味道，才叫我心生好奇的。”

臭味？

难道是尸臭？

长时间摆弄尸体，跟尸体相处的时间久了，身上有点尸臭味到不奇怪。

可是也不对呀！

谁跟尸体相处的时间能比法医更长吗？

可这个有钱的分尸者，难道每天跟尸体在一起打滚不成？

江燕留下的线索，其实对于这个案子来说，能起到的效果十分有限。

至少现在来看，能用的上的东西，确实不多。

不过她提到的一个地方，到是跟丁凡的想法有点相关联。

之前在这件雨衣的口袋里面，丁凡发现了一个一次性的打火机，上面印着星皇夜总会的宣传标语。

只是要想更加稳妥一点，丁凡多少还需要一些切实的证据。

到是没有想到，最后小江的妹妹竟然说之前在星皇夜总会的门口，曾经见过这个一桌怪异的人。

看来丁凡有必要到夜总会走上一趟了，但前提是有人能跟他一起去。

毕竟他一个外地人，想要将到当地的一个夜总会踩点儿，恐怕本身就有点难度。

人家要是不配合的话，他手上也没有证据，想要叫这帮人开口，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丁凡以前做卧底的时候，跟这帮人没少接触，很清楚这帮人都是一些什么脾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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